“演员不是在模仿谁的生活,而是真实生活的一种写照”
在大街上和人体模型做演技练习的同时有了做演员的梦想,英在这部电影中的演一个配角
在与主演的桀骜不羁的劣根性对抗的同时学习演技的英的弟弟根的女朋陈通过修改剧本而得到导演的认可,得到演配角的机会。
英的演技压倒了主演并且在电影上映后成为一颗新升起的热线演员,在电影界备受瞩目,在广告界也一跃成为新的蓝筹股。
但是在配角期间一直和他一起的经纪人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独自决定了合同延长的要求事项让英很不满,所以英和那个恶棍经纪人诀别后选择了新的经纪人,他的弟弟根。
在现在的位置上有着最高人气的英,渐渐忘记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对经纪人弟弟根发火,推迟摄影时间,甚至代替喊“cut”。在只有演艺人的聚会上和一些小混混交朋友,还利用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一些女人见面。
这样的做法也给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带来了威胁...
何为浪费,何为爱欲,何为赤裸,全在可知与不可知之间游荡。
#Berlinale72nd# 结构上很接近《之后》,某些局部让人想起《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逃走的女人》,轻松幽默又诙谐,金敏喜在洪片中从未如此自由,在洪过往的电影中使用金敏喜的方式得到了颠覆,她作为链接荧幕内外的作用似乎也随之改变,只能说,Bravo! Brava! Bravissimi!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语言变成手语之后还会有诗意吗?金敏喜光靠动作能让人感到爱意吗?答案似乎并没有撼动语言的地位。这部显得如此尖酸刻薄,所有的讽刺都在李慧英一声声冷笑中。甚至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幽默感。我太爱她在听到别人的夸奖后,喷吐而出的“我?”,愤怒、尖利、苦涩,像一把毫不留情刺向自己的剑。
简单巧妙、轻盈舒服。无论再怎么做减法,对白依然是洪常秀最有魔力的部分,而他对「电影」本身越来越淡然,反而越来越让人喜欢。
私心五星,献给真正的爱情。
啊好甜!这就是电影的意义和重要性所在。感觉仿佛“通过当场摄入热量增强意志力”。
欧尼依旧扮演金敏喜,其他人则都在某个部分上扮演老洪。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金敏喜的眼睛和肢体表演,怎么会如此如此舒展荡漾,和洪擅长的相遇-对话-冲突戏一样,单靠日常就能实现魔法。偶然与想象。
1. 洪常秀不喝真露/初饮初乐,改喝塑料瓶装的玛格丽塔(?)了,这个宇宙是不是要崩坏了!2.导演就是想让我们看看金敏喜捧小白花、哼婚礼进行曲、说“我爱你”对吧?甜晕了,齁死了,怎么这样!
敏后真的好美啊,做梦都会梦到的那种。
洪特别善于创造尴尬的情境,也正是在这些尴尬中灵光闪现,人与人之间所有复杂的情愫都释放发酵。
都在夸洪金的恩爱,但我对他俩实在羡慕不来;我要赞美李慧英的카리스마!教训一身爹味的权海骁那里实在太搞笑。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女性个体画像,难得看洪尚秀在电影里嘲笑自己
终于有了现实与操盘手的对话,算是洪老师最大的突破了,被那句互相的我爱你所感动,原来爱就是这么的普通,而他们的电影也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又恰恰好是他们的电影,这便是爱的力量,也是电影所表达出来的爱意以及对电影的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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