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如何生活的一些回答。非常安慰,也忧伤于泥涂曳尾如同田园诗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现实令人挫败,但我们最终会找到一些坚持下去的理由。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片子整体不错,但有两点略可吐槽。其一是顺便吹了一波天主教。那时的封建理学固然已经落后,天主教也着实没什么值得推崇的。其二是昌大一点政治智慧都没学到,可能也是因为老师有意无意没教。身为上官想搞一个下属,怎么想都不至于需要直接动手。连这点考验都解决不了,也确实说明他不适合做官。
题材太有感触了,受明朱理学压抑的读书人,就是要留有《醉翁亭记》《玆山鱼谱》这样格物致知的心灵退路,才能在另一个山川间寻得平静,师徒二人观点的较量,最后凝结为一场对封建礼数的批判,整体深刻而不思简单的趣味,和想象中的枯燥截然不同。
读书是为了什么?书上教你“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现实教会了你尔虞我诈以上欺下,问你,读书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做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还是为了与这肮脏的世界同流合污,用那点贫瘠的文化去装点自己的肮脏的内心?人心里应有一把善恶的秤,而不是只有利益。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儒道之辨,东西之分,秉承传统与开眼看世界,庙堂之高的坚守与江湖之远的随遇而安,尽管有些情节还是过于戏剧化而缺少了克制的力量,但能把这些厚重的主题拍得如此隽永而毫不生硬,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沽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非常陈旧和标准化的叙事,热评和高赞都在讲韩国导演拍出儒学士家气质的作品,让我一开始期待很高,但其实通篇白话是无法代入的(当然也有语言的原因),没有想象中好。只是对理学的蔓延有了个具体的概念,不再是课本上的一行字了。
思悼、南汉山城、茲山鱼谱这三部真的是韩国历史剧的神作
22-011. 前半部分真的不錯,雖然是黑白片但內容一點不無聊,可以看出來導演在構圖方面真的下了功夫。最後三分之一処劇情有點崩了,其實可以增加一點弟子和老師政見不合的鋪墊和細節,這樣弟子最後的轉變才不顯得那麼突兀。 男主一顆赤子之心,想學以致用報效祖國,沒想到宦海浮沉,多少黑吃黑的內幕,苛捐雜稅繁重到令人難以置信。好歹他還能有退路再回玆山,那些百姓呢?唉……苛政猛於虎啊!儒家最後成了統治中國最重要的思想武器,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儒家傳達的觀念是非常符合社會發展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就像V里説的,政府應該怕人民,人民不應該怕政府。
“兹”字的本字是“玆” 由两个“玄”字组成 代表黑色 这也是电影里丁若铨认为黑山不吉遂改为兹山的原因 没球用的冷知识+1
从庙堂抽身后的流放生活,固然拍得闲适悠远,底色其实仍是低沉的;只是把个体的悲欢让渡一些给自然之后,镜头下那种永恒的美冲淡了这份沉重。丁若铨无疑是儒家礼制下的代表性悲剧,但他身上的天性和热情最终拯救了他。薛景求把这种士大夫和旷野混合的气质表现得真好。
黑白的影像增强了电影感,后半段的时间跳跃又狠狠地削弱了电影感,整体还是比较娴熟的韩国电影工业套路。从程朱理学到认识论的觉醒,但是扯到天主教是有点离谱了。且前半段谈认识论,后半段的发展又回到了对程朱理学的旧社会批判上。结构上为了故事戏剧性,在主题的发展上做了奇怪的颠倒。是有点对不起《兹山鱼谱》的标题,最后偏离了认识论该有的启发意义,让一部本该如《天演论》般拨云见雾的专注,成了一曲默默的挽歌,格局小了。
这部电影最好的点就在于它是黑白电影,那种烟雨袅袅的水墨画很有感觉,可以把观众一下拉进了古代,而且它的叙事能力也不孬,封建思想与西方现代思想冲突很给力,关键还有历史事件做背景,这样就很难不给高分了。
感觉是高票房和获大奖的节奏,希望票房破千万,然后让我们卞约汉得个大奖吧
若不能按照所学生活,便得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
鱼类介绍蛮好,其他就很一般,还是那种韩国愤青味。
韩国真是狂热的基督教国家啊,开头部分引起不适,后半段还算理智点。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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