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影之外的社会现实更是让人痛苦,在全球各地广泛的限制堕胎法规,宗教威权下对女性自由的迫害………对女性权利的限制从未停止。而电影更像是一次记录,不是对那些争取平等权利的女性的歌颂,而是将“正发生”的苦难展现出来,镇痛。
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类电影,精湛的剧作让场景被无数的细节推动,又很擅长运用电影的手段(e.g.流畅的镜头内调度和反打特写之间的突变,低频的、接近心脏状态的声响效果),在局部显露那些情感的振荡、在整体揭示女孩内心和外部的迁移,让观众去真实地共情这个病态社会下的女性困境。这种文本和风格的高度统一,很容易联想起坎皮恩的手法(只是这次坎皮恩操作了一个心理结构)。至于一些更具体的所想,被一位友邻都写到了
女性应该看,男性更应该看,可和“四月三周两天”搭配观看
太疼了…”An illness only happens to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为什么女人不能决定自己要还是不要孩子?
人类社会的根源失衡,意外怀孕的无助与恐惧,没有选择权,无人帮你,利益和目的性占据上风让失衡持续,只能靠微薄的自保力维持现状。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铁钳、剪断脐带
正在发生!是正在发生!女性的权利平等看似在前进,但事实上连身体的自主都无法保证,特定阶层人群的特权却制造了虚假平等。
7.1分。
1.看的时候再次掉落到那场似曾相识梦魇般的精神折磨里-----当躯体和精神痛苦大于自身对外界的一切体验。2.几段堕胎戏实在于心不忍直视。3.镜头追随着她的后背,跟着她一直走,恐慌不安的子宫,恐慌不安的命运。
比较能代入的电影,完全的女性视角,那个年代的法国少女所受的约束和不平等甚是让人出乎意料。波伏娃说,“一个人并非生下来就是女人,而是逐渐长成了女人”。甚是同意。
冰冷的器具进入Anne身体的瞬间,尖锐的痛感,如抽筋般的纠缠,都蔓延到身体的器官里。再有其他的感觉都很难再描述这部电影的观后感。
拍得真好。反堕胎真是世上最没人性的belief之一,堕胎就是医学进步和女性意识觉醒双重进步之桂冠。
疼。不单单是视觉维度通过画面传导的“共情”的疼,还有由影像调拨其他感官所造成的拟态的疼。三场戏中,这种钻心的疼痛感不断从边缘推移至中心,由掩盖着的表情-声音描述到最后的直视血腥,紧张与不安逐渐被幽暗的环境、糟糕的基调挤向高潮,再于最后的一片白幕中被瓦解。可悲的是,虽然是那个时候「正发生」的痛苦,在如今这个渣滓泛滥的年代,我们也无法不怀疑它不会「再发生」,甚至愈演愈烈。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同题材类型中不算出类拔萃也无颠覆性,都是老生常谈的调子,倒是想起于佩尔在《女人韵事》中饰演的因为帮人非法堕胎而被判死刑的家庭主妇。
但电影之外的社会现实更是让人痛苦,在全球各地广泛的限制堕胎法规,宗教威权下对女性自由的迫害………对女性权利的限制从未停止。而电影更像是一次记录,不是对那些争取平等权利的女性的歌颂,而是将“正发生”的苦难展现出来,镇痛。
純粹從電影形式的角度看它、感性上絲毫不受打動的觀眾或許無比殘忍,無論如何它值得尊重、值得更多人看。日記似的影像,淺淺的焦如稀薄的空氣,變焦間如一切在水面浮沉。你以為它老套,你覺得它無趣,像一個你聽過無數次的詞語——但它正發生!習慣了痛苦不代表它不存在,因為它被經歷它的女性的絕望與忍耐罩住;疼痛也不需要尋找招搖的藝術來證明自己,它需要一顆願意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觀眾的心。
“我得了一种病,这种病只针对女性,它让她们成为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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