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导演很牛吖 完全看不出新手,故事起转承合,矛盾爆发,收尾点题 相当成熟工整又不失趣味性的一部电影!(诶呀原来是红佛夜奔!微博之前还关注过她 确实是有料的才女!)
映后看了一个采访导演
格洛丽亚看完《爱情神话》后发的朋友圈完全就是我的心声了。
很舒服很慵懒,如果不是费里尼《爱情神话》浪漫的彩蛋,我更喜欢叫《友情神话》,我也希望多年后有一群挚友可以喝酒聚餐,最好的朋友为我,亦或是我为他策展,我或他的名字大大的放在那里,希望他走的比我早,我可以把共友聚一起给他扫墓,办追悼会,一起看他最想看的电影。
这部电影最好的就是节奏,每个情节,每个场景都不拖沓,干净利索,转场,让人感觉出一种法国梧桐树的气味,非常清新的街道,灯红酒绿的剧院酒吧,人和人之间的对谈,非常生活气息的市井故事…我觉得方言电影必须要有,我们的文化和一些独有的特色文化一定要传承。成年人的爱情好像更加有看头呢~
确实蛮灵的,全程上海话太加分了。(感觉我以后能像老乌那样生活)
不知道,大家看了有没有一种冬天坐上了一个热马桶的感觉?就场景太熟了,熟到有点恶心,但又被搬到了荧幕上,你也很困惑到底是谁把马桶坐热了的,又没太放在心上。
2021影院最好看的电影!在结尾收获了属于我的爱情神话🤒
其实说有多好,并没有那么好,但它带来的那种轻松流畅同时平淡又幽默的感觉在国产电影里是如此稀缺以至于很难讲不好。上海的生活真的很特别,即使拍得如此纽约布鲁克林也毫不违和,但最终的生活的真谛还是上海的。中年女性有这样多样的设定也很难得,还是女导演行啊!就是能不能找个稍微帅点的男的演这种trophy式上海爷叔,比如宁理,徐峥去修鞋(不是
这电影真的不是拍给我的吗?
好几处都笑出来了。确实有点伍迪艾伦的意思,爱一座城就给它拍一个电影。祝无双仍然好漂亮呀~~~马伊琍的小虎牙好软萌。艺辉国际学校红拂杂货店,哈哈哈这些名字起的。白鸽化妆那个让我想到第一次去上海,在淮海路无印良品逛,两个初中男生在讨论彩妆技法,本糙汉不懂却大为震撼!
又相信爱情了(bushi)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豆瓣特供影片,离异包租公的中年爱情。全篇稀碎的女性观点不断涌出,可惜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论据;拍摄手法和结尾设计有点巧思,但要市井不够市井,要惺惺作态又不够作,崇洋媚外又不够谄媚,夹层的架空世界,很难共鸣。如果是为了讽刺这一批人就还可,但看不出来导演和编剧持有的态度。
思想解放
1.差点被片名劝退,和想象中的国产爱情片完全不同,买票时工作人员还特意提醒我是上海话。
本来以为是中年男女的爱情,结果却是老白与老乌的爱情。话说还是挺吃这一套。烟火气。
拍上海,终于不用拍江边高楼、陆家嘴白领和民国电车了。台词密度高、包袱巧、节奏感强,几位几乎都是上戏出身的演员也张力十足,全片沪语对白,把那种可能这里独有的,清高、市井又随时自嘲的文艺中年的微妙腔调表达得十分到位。简直是伍迪艾伦在上海!
十颗星,哭完了一包纸。后来朋友说,你就是想找个机会,刚好哭一哭吧,倒也没错。第一次哭泣,是短暂的天台聊天,原来承诺竟然是爱情里不可承受之重,压垮了夕阳和紫色短发。第二次,是爱情神话,是她离开后他的罗马也坍塌了。没什么触景生情,我只是为“爱情”这件事本身哭一哭。成年人,就会“为你好”,就会“学聪明了”,就会侧身,往后捎一捎,就会错过。都无可厚非,也不是都需要爱情。生活嘛,简单过第一名。但电影造梦,四十多岁的人,也还是坚持那个朴素真理:上天会厚待那些勇敢的,坚强的,多情的人。片子很灵,选了还潮和八仙饭店的歌,台词很好,中国伍迪艾伦般惊喜了。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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