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海,但这是一个文化上的他者。
很给力的吐槽哈哈哈。最后第五颗星加给最后一幕,照向生活的投影✨
上海话成为粤语之外第二喜欢的方言,嗲的浑然天成,嬉笑怒骂都有一股别样风情,这样想想选择去上海工作说不定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体验。
很适合找个假期约三五好友窝在家里一起看 最大的败笔大概就是小爱豆吧
很给力的吐槽哈哈哈。最后第五颗星加给最后一幕,照向生活的投影✨
4. 李小姐和格罗瑞亚的微信使用习惯:李小姐从来都是文字输入,而且一两个字的回复也必用句号结尾。格罗瑞亚从来都是语音输入。
我就说一点,倪虹洁的各种热辣打扮,没有一个镜头是在聚焦她的身材和男人的反应的,但每一个她的镜头却都满溢着自由的吸引力。要表现一个性感女人给观众的第一印象不是从性吸引力入手,光这一点就吊打99%的国产同类型片。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3. 副食店取名红拂,这是导演曾经用过的网名的前两个字,里边人物毕业卖电子烟等情节也是导演自己的经历。
《爱情神话》不是费里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的内容与片名有着一定的距离,以致于看前是抱着去见证一段神话而看后则会对所谓的神话不明所以:这和本片的故事线是贴合的,上海人之间的感情—精致的外表,品质的生活,精神的富饶,就像弄堂里的老复式洋房,就像老上海本帮菜的调味,就像那些刻在上海人骨子里的考究的形式主义…很难定义。完全可以说本片是很久以来最上海情调的影片没有之一,虽然这里面一点上海地标性的建筑都没有,但满满的SH properties。其实在上海这些闹中取静的地方是最适合谱写浪漫、传奇的爱情故事的,我曾经和一个北京人在这儿谱写过,后来这个人去了蒙特利尔,而我就是在蒙特利尔的一家艺术影院看了费里尼的《爱情神话》。
太喜欢了!独属于新派的话语属性和旧时代的烟火气缔造了这些横冲直撞却又时刻携带着小心翼翼的形象。你可以不相信开口闭口都是Jimmy Choo和英文名言的街头鞋匠,但你不得不信他围绕着这些所养成的浪漫体质。生活中哪来那么多“爱情神话”,可即使承认了它的虚伪,我们还是感到欢喜。迟暮的他还能回想起过去的喷泉之夜,银幕上的相识最终用死亡来祭奠,在回忆的容器载体中,这当然是一个无比罗曼蒂克的故事,因为它是编的。
剧作里营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上海城市空间,这个空间是纯中产的,也是纯世俗的。没有任何东西是神圣化的,也没有任何东西是尖锐的。这部片子是如此地中产阶级趣味,以至于它不需要其它什么指涉,就可以成为近年来,对上海城市风情描述最佳的神片。
近两年在影院看过最喜欢的电影,有种国片有救了的感觉 ps表白无双姐姐
没有跌宕起伏,但茶米油盐十足,尽显上海烟火气,还能不失修罗场。唇枪舌剑之间,抖尽有趣的机灵。咖啡馆、老房子、进口代购店、有调性的邻居、上海弄堂、单车,文艺中年,种种讲究,种种端着,自娱自乐,自成生活,大抵如斯。PS:离开影院后,默默地取消了费里尼版《爱情神话》的想看。毕竟,讲“俗”,我大概跟他们一样吧。
独立女性
最后大家围坐看费里尼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动,说着电影好无聊的大家,客厅墙上却挂着安妮塔的海报!!!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非常喜欢老乌这个角色,一位老克勒的不符合年龄的荒诞浪漫主义,充斥着天真纯洁光怪陆离的幻想的爱情,以及对艺术的顽固的执着。他格格不入地混入了这个无比真实的现实社会,最后以近乎“殉情”的方式结束一生,死后还得知他的房子居然是匿名人士提供其免费居住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如此荒诞神秘奇妙无比,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已不重要。
本来就有预期它好看,看完之后还是觉得好看!
处处可见导演小心思 艺辉学校 红拂 夜奔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