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看这部影片,一边对女孩的遭遇揪心,一边唾弃那些冷漠的旁观者。
禁止堕胎就是人间酷刑,肯定是男性发明的,因为其无法设身处地体会女性心境。像是《从不》的姐妹篇,但Anne显然更孤立无援,但坚定在她脸上仿佛一刻也未消失过
这种让人潜意识里知道可能“正发生”的疼痛 要比那些血浆B级片更令人不忍直视——虽然 导演对于展现感官上的血腥终究是克制的 但不去拍 让人脑补那金属利器进入子宫的画面 反而更令人窒息
多一颗星给女人因生育功能遭受的苦难。不要把成为母亲当作完整人生的一部分,若男人生来完整,女人亦然;不要期许或轻信一个男人可以理解体会女人的痛经、孕育、生产之苦,不要。“(怀孕)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权的路上,法兰西坚挺决绝。
一氣呵成,很平穩的捕捉女主角意外懷孕卻求助無門的心路歷程。女性非處女即蕩婦的封建守舊,如果懷孕是一種病,與同期看的《我的天才女友》互相對照。
代表着生命的数字不断累积,肚子里藏着不可说的秘密,面容上已是掩不住的焦虑。戛然而止的音符不时而起,随时提醒着这个危险世界处处需要警惕。直到红色的鲜血无法止息,突然转为急促强烈的震击,对准女主角的特写镜头外部,是同为女生惊慌失措的神色,是黑夜里城市闪过的痕迹。这是关于凝视的意义,「她」拥有「她」自己的身体。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在一个堕胎犯法的大环境下,男方装死隐身,把怀孕的风险和痛苦完全转嫁给女方,全程看着非常焦虑窒息
前半段真该拉去反矫组批一下,不过结尾我挺喜欢的。(菜头好帅,女主是照着文淇找的)
以手持长镜头表现女性的无助、痛楚和焦灼不安,有几个场景可以引发生理性疼痛。
伴随《四月三周两天》全片的是看不到尽头的压抑窒息,堕胎后问题也未能真正解决;而《正发生》主要把力道汇聚在三场堕胎戏里,由主角独自艰难的完成,给予观众短时间内最强的情绪冲击。前者无望,后者无助。
他叫正发生,是因为就连现在也真的在发生。
以肉体之痛外显女性遭受的精神压迫、文化戕害,最后一个突然的镜头下移特写,压抑许久的血腥一股脑喷涌而出,最大程度引起共情通感。用12周堕胎遭遇为引线,串联起禁锢在女性身上的日常枷锁。
相比于柏林的《忍者宝宝》和戛纳的《钛》,这部拿下威尼斯金狮的怀孕题材作品显得更加压抑和稳重,不使用隐喻和概念来包装,不尝试调剂氛围,以极其真实的镜头来书写一位六十年代女学生非法堕胎的全程经历,这样扑面而来的严肃令人喘不过气,奥黛丽·迪万将镜头脂质怼到安娜玛丽亚茫然痛苦的面孔上,一部极具时代性的作品,大概在女性文化史上会留下属于她们的位置。
《红楼梦》里贾家家道中落,以秦可卿托梦凤姐作为转折,凤姐生病,倾力维持仍无法阻挡大家族走向灭亡。《瀑布》里的家道中落,用fall这个词和脑内瀑布的声音关联,母亲生病,做出的正确判断(中介、蛇、洪水),也被视为异常,洪水冲击一贯坚强的女儿,母女终究要离开中产生活,瀑布般无可挽回。钟孟宏用贾静雯和王净以往经典角色形象代入到新片中做出反差张力,本身也可以理解为疫情背景创作中对异常的描写。
用普通的叙述题缓慢的讲述了正在发生的事,痛苦与窒息感缓慢压迫而来,让观众对女性正在遭受的痛苦太能感同身受了。
没有太多新意但足够直接。画框、景别、调度无一不在加强逼仄感。片名起得极好。最棒的是那句台词: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都变成家庭主妇。个人认为在第一幕的铺垫中需要强情节把女主逼向更无路可退的境地,结尾的高潮效果会更强烈。去年的这部金狮比金棕榈给得靠谱多了。
结尾最不经意的一句:流产的判定,却成为全片最暖的一处。关于疼痛,触觉的电影
然而有三处拍得很特别:1、前半段中有关日常场景的两段映照,母亲和女儿在观众视角中“互换”位置揭示出颇有惊悚感的“真相”;2、卖房桥段的灵光一现,一个很小体量的叙事环节,折射出生活不可预期的林林总总;3、“不要一直问我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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