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最早在电影院看的就是天书和大闹天宫 但是天书的印象更为深刻些 一直过了很多年还记得狐狸精的姿态和小皇帝说话的腔调 呵呵
真的真的不必觉得排片少,目前口碑扩散还需要时间,中国的电影市场只是反应有延迟,晴雅集那股粉丝劲一过,就是这片翻盘之时,作为院线工作者很淡定地告诉大家,这片子不是不爆,只是时候未到。票房反超晴雅集甚至屠榜仅仅时间问题而已,毕竟有太多优秀动画片都是长线放映一两个月。
演出效果不错,但故事是毒鸡汤。黑人小哥本来就很有钢琴才能,之前演出失败是编剧硬设的。叛逆小妹也没有特别到四千年始终投胎失败。所以这片子最大亮点是对纽约的爱…然而到最后叛逆小妹好像投胎去了西藏。
#纯正的中国风美术片风格#
这两年的皮克斯已经沦为了甜蜜治愈的情感棉花糖,有一种90年代励志的光。但完全失去了inside out里bingbong消失时带给你仰面一拳泪如雨下的震撼感。我喜欢龇牙咧嘴却自恋的球球,也会被微小的细节打动。但很遗憾这个故事非要再给Joe一次机会,所以它没有更直接的把故事的核心说完:你用尽力气,放弃梦想,对爱有心无力,过不好平凡的一生。那也没什么。”
人物造型借鉴了传统文化中戏曲(三只狐狸精、县令)、年画(蛋生)、玩偶(小皇帝)等艺术元素,汇集了众多民俗意象与活动(踩高跷、舞龙舞狮),背景音乐采用大量传统民乐,背景画面中天庭、山水、乡间、寺庙、县城、府宅、皇宫等场景,用工笔重彩绘制人文景观,用淡雅水墨绘制自然景观,传统文化浓度极高。
火花是什么,还是应该看《火花》,花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感觉”和“连接”仅仅是蒙太奇里呈现的那样,那未免太轻巧。而为了反转麦格芬,也过于粗暴的处理了创作理想与切实生活的二元(并不该如此)关系。“人生目标”固然是一个很差的词,但在当下,“平凡之美”也同样有害。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大家走出影院,感叹过好当下,感叹别强求什么意义,感叹成为景观的小确幸、禅、量子宇宙,这些陈词滥调本身就已经和真正的生活脱钩了,背后实际是否定和消解(绝非通透与豁达),建立不起任何真实的联结,也开启不了任何有洞察的视角,更不可能疗愈焦虑或抑郁。填补这中间鸿沟的,永远是细节、情境、关系,而不是概念、感动和幻觉。
全片最感动我的是22对走路、呼吸、味觉、那些活着的触感的描绘。很疗愈,让心脏重拾「活着真好」的跳动。举重若轻间就把生死那么沉重的事给讨论了,既成人又童话。扣一星是因为画风实在喜欢不起来,总觉得灵魂长得太草率了。
△小鱼问老鱼:要去哪里找大海?
是一群由衷快乐的创作者的作品。小时候实在是太怕那个老狐狸精了吓得我没看完。
因为想当年有“修养好”、“专业又敬业”的他们坚持“奇、趣、美”的创作理念,才有了我们的童年经典回忆~“天地无私,自有慧光”,袁公命蛋生学习天书,造福百姓,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真善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才是永远的神一般的存在~#我所想的人也在想我,我所爱的人总在发光#
在赋予玩具和机器以情绪、甚至赋予情绪以情绪(《头脑特工队》)之后,彼得·道格特终于也跟随《寻梦环游记》的步伐,把主题探向了更深层次的灵魂。叙事一如既往地流畅,概念的展开也环环相扣,对“另一个世界”的想象是更加未来化的,但也因太准确无误地嵌入剧作模式中,没能在我心底真正激起什么回响。与黑泽明的《生之欲》相比,对“人生价值”这一议题给出的答案,未免太过云淡风轻,以至于沦为自我降维的合家欢流水线产品。
有意义就是好好活
如果说宫崎骏式的手绘动漫在用动画造梦,那么皮克斯则无疑是用动画还原现实的担当,而在这些高度还原的作品中,我们能看到每一处与我们生活相似的细节,在某个时刻跟随那些动画人物一起,或喜或悲,或哀或怒,而当所有的情绪释放,皮克斯总能用他特有的温情感动你,他会不厌疲倦地告诉你生活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虽然它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你,很多时候只能是笨拙地在原地喃喃自语,但它依然会暂时止住你溢出的对生活的不满,用无声的画面告诉你,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有一群人在乎你,并以将你拥入怀中为使命,这是我在SOUL中看到的,也或许是我真正爱皮克斯的原因。
最后22飞向地球,看着好像在飞往某亚洲地区?
好看的,但因为看之前预期太高,所以似乎没有预期中那么精彩,但依然十分应景地贴合了近期的人生状态。其实在几年前刚毕业的时候,还在国外,整个人的心态反而要更健康一点,会明白生活作为整体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回国几年,整个人也被环境卷的越来越厉害,开始有成就焦虑,觉得要带有使命感地活着,现在也在试图厘清这份焦虑,真正地Carpe Diem,去seize the moment. 过一种更有自己的节奏,更original的生活。
在西方哲学基础上打转的鸡汤,是解救不了成功学毒害下的美国人的抑郁症的
应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澎湃呢?这是一部献给抑郁症(活着没意思)和焦虑症(有明确目标地活着)的情歌,它告诉我们人生本没有任何意义,活着就是活着本身而已。联想到18年之前,我那么渴望成为一名导演,这种如此强烈的执念让我差点成为片中的怪物,直到1年后才发现记忆里最深的是去上海办展期间硬卧床上闪烁的阳光,和朋友们窝在宾馆看鬼片,为订的工作盒饭里太多肥肉而争吵……这些与目标毫不相关的碎片,恰恰就是影片里那半个甜甜圈,线圈,还有那片树莢。未来做不做导演,做不做电影,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life goes and that matters
去安利大聖反而吃安利了,中國動畫快點歸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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