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数的增加,递进的压抑让人逐渐透不过气,三次钻心的疼痛感从生理到心理,透过屏幕疯狂的涌出,让人近乎晕厥,直到最后卫生间的那声落水,窒息感到了顶峰。这是压在那个年代欧洲女性身上的三座大山,性压抑,子宫压抑,男性失位,直到60年后的今天,她们还在为反堕胎法而抗争。男同胞更应该好好看看这部作品,这是男性需要承担起的责任。
题材好,拍得差,拍得是个什么?连流水账都不算上,以正向时间为序,一个接一个的单调场景像是在逛片场;看完整部电影,愣是还不了解主人公是一个怎样的女生,只是像个遥控人一样被导演操纵,很迷惑。所以明明是个很尖锐的、可以向时代发声问责的题材,拍出来就是像哆啦A梦中大雄的表情包语句一样——「你把大家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啊」。不否认三大电影节的含金量,但是否认这部金狮子。
1960s,2022正发生。电影本身拍得中规中矩,生命毕竟是无辜的,拥有子宫更要保护好自己。p.s.女主的天鹅颈是真漂亮
类似达内兄弟的小景别浅焦手持摄影配上4:3的窄画幅,无疑比四三二的宽银幕画幅长镜头刨除了更多环境因素而更聚焦在女性个体身上。利用视听效果制造出生理上的痛感,通向了女性在空间和身体、心理和生理上一次次被异物入侵的不适。60年代初女性无法为自己身体做主的困境,在半个多世纪后依然正发生着。冠冕堂皇的生命至上,似乎也不免夹杂着隐秘的对女性欲望的规训。
3.5/5
没有经历过就没有感同身受,电影为了视觉冲击,采取手提和近景,很考验演员的功力,不过不是金刚棒不揽瓷器活,主演实在是太敬业了。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这部要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对照着看,同一个题材,不同时代不同国家。
堕胎类型也看过不少了,不过像这样一部直击“生理痛感”的不多
女性的权利,正发生着。无论在什么时代,女性似乎不是生来就是女人的,而是逐渐长成了女人。她们也不是生来就是要生孩子的,法国在那个时代对于女性的权利有这么一个法律,是对女性的压抑。女性的权利要得到捍卫,让我想起了最近在美国发生的,禁止女性堕胎的新闻,引发女权运动令人深思………
如果说从不很少里还有没有言述的陪伴,这一部几乎就是个人沉默的自白了。
1960年的欧洲,女大学生已经在为性解放&私自堕胎,而引发的种种社会不公做着抗争。而在与此同时的东方大地,一批批的人却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顾不上了。这样的落差,让我怎么为你所宣扬的“平权”共情?
有些镜头看着还是挺揪心的,能切实的感受到女主的痛,旁人再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帮到她。同题材很容易让人想到四月三周两天,正发生的片名我像是在说,尽管时代在不断进步,但这样的故事仍然不断在发生,只是鞭子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不觉得痛罢了。还是希望社会能向绝望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吧,救救很多需要帮助的人们。
当男人知道女友怀孕时会是什么反应和表现。突然很想看个这样的纪录片,一定很下头。(´・_・`)///
982|80/100
5.5/10.0。有必要借这部来给2021我所看的“女性/女权/平权”题材的电影做个总结了。相比较后现代解构导向的《钛》、略带迷失情绪的《世界上最糟糕的人》,这部电影的技法就中庸了很多,以电视编导风的跟拍大光圈镜头为主,尺度在法国电影中并不算大,强调临场感,意图在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观众。不过本作的文本是最传统的,也是接近表层的现实议题的:关于不负责任的男人和禁锢女性的生育,顺带提及了那个年代萨特和波伏娃的思潮。然而,几十年过去,对父权的后现代解构朝着愈发“矫枉过正”的方向发展。我赞同任何性质的运动都必须得“过”,这条道路通向何方,依然有待人类文明冷静审慎的观察。
一部自然主义影片,主演表演很自然、放松,故事很简单,描述了一名女生在特殊情境下寻求堕胎的经过。这让人想起七八十年代,当时国内堕胎也不易,尤其是女生未婚先孕。这部影片能获金狮奖,有些意外,令人有点唏嘘。’
“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病,使她们变为家庭主妇的病。”
那几段,做足了心理准备以后,至少看下来了。而看这一题材的电影,很难不与《四月三周两天》比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四三二》更好。btw,这片真正唯一女主在豆瓣演职员表里排在最后一位…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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