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剧氛围的LALALAND,然而,并不是同步率高就能长久在一起的口阿
花束般的恋爱,相识是种子种下,相知是破土发芽,相恋是枝繁叶茂,热恋是鲜花怒放,直到最后,花会凋零,爱会枯萎。但凡他两大吵一架,分道扬镳,我也就骂一声傻逼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可我现在睡不着啊。。。。
像真嗣一样,当你开始理解碇源堂的时候,你就不是个小孩了。
似乎是挺现实的题材,志趣相投的人成为恋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上生活的打磨渐渐失去了恋爱时的感觉,一人怪对方怎么还是学生时的天真,一人失望对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无趣,然后互相忍让直到渐行渐远。但令我不解的是,明明分开后被迫同居的三个月看起来处得还挺好的,怎么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无法忍受到一句话都不和对方说的呢?这真的是爱情吗?男女主在电影的后半段真的很难让人看出来有爱意了,只有互不沟通的冷漠。也许这是东亚人的通病,无法正面积极去传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但男女主的表演还是有触动到我,尤其是最后一场哭戏,能让人感受到那种无奈遗憾和释然。
甜啊!刚开始真的好甜,这样的爱情是很多人想拥有的吧,精神世界如此融洽的两人,喜好相同拥有着聊不尽的话题,看前半部分时满脑子都在想着你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吧!可是电影的名字似乎给出了结局,花束般的恋爱!而花再争艳茂盛也会有凋零的那一天。喜好就算是再如此契合,人永远也不可能完全相同,面对生活的现实也会有爱意消耗殆尽的时候,爱情总会有保质期。PS.吐槽现在尽是真人版,就是因为有太多你们这种押井守大神在面前却认不出的人真的戳中笑点。
看碇ゲンドウ心理补完那段仿佛无限回味自己的孤独与绝望……幸好最终所有人都坦诚,温柔而坚决地迈出下一步,再见了所有的EVA
“あんたが好きだった。でも私は先に大人になった。”
沙扬娜拉所有的evangelion,我最爱的动画
看到中途,我就有点不忍心往后看了。但是结尾,收得真是漂亮啊。
……小娟: 今天偶然碰到了前男友,他大概还在用着我送他的耳机,以前还一起听过SMAP的《重要》呢,如果SMAP没解散的话 我们应该也不会分手吧?!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小麦: 今天偶然遇到了前女友,蘑菇帝国乐队停止活动了,《潇洒的夜电波》也结束了,今村夏子拿了芥川奖,不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多摩川河水泛滥的时候,不知道她看到新闻时🈶有什么想法?
连真嗣都长大了,这次真的是所有人最完美的补完,再见了,所有的eva。
弄了点衣服少的镜头当福利,有这个必要么,同人作品都比你良心。
给一代宅男们的成长劝诫片。十几年前的EVA是给我们看的,现在的EVA还是给我们看的,泪目了。抛开情怀,论剧情论剪辑论音乐,新剧场版系列的巅峰还是《破》。
还是错峰看了。作画无懈可击。大概是那种“学生时代暗恋的,也觉得对方很懂自己的酷怪男孩(或女孩)在毕业十年后同学会上(这里不讨论我为什么会去参加同学会这件事…)再见,对方变得成熟、温和、有分寸感,我有点失落、欣慰、也释然”的心情。
9.3 超高中级的希望–碇真嗣。前半段的日常令人泪崩,而后半段则完全超脱了,各种奇技淫巧的视觉奇观不过只是铺垫,最后三十分钟痞子完成了一次彻底的反高潮,以生命之树般的闪回呈现着一切的起因与终局,角色们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而拥抱未来,观众们也得以与这个长达25年的系列真正告别,步入“新世纪”。
先自首我是香党,但看完不喜欢的根本原因不在此,而首先是剧情非常刻意、勉强地追求每个人物都能受到治愈的所谓“Good End”;其次是为了鼓捣出这个“Good End”,人物集体刻板化苍白化,成为提线木偶,丧失原有的魅力。而最令人反感的是居然出现“儿子给父亲心理治疗”这种现实中近乎不可能的一厢情愿情节。这情节完全违背人类社会、特别是东亚社会父子关系的实际:父亲是不可能被儿子靠嘴炮说服、承认自己错误的。儿子战胜父亲,从来都不得不依靠压倒性的力量。庵野大导演,不是只有你老了,我们观众也老了,难道还需要看样板戏听你讲人生大道理?你翼赞的安倍首相已经横死街头了,建议你也收敛点。
EVA永远滴神啊,前半段绫波丽09过上了一切都让她新奇的乡村生活,这一幕幕懵懂逗趣的样子真的可爱死了。中段绫波跟碇真嗣说出那句:“我想和我喜欢的那个男孩永远在一起”之后就爆炸消失以后,也太好哭了。EVA是一个伟大的作品,特别是新剧版终章,男主与自己和解最后与父亲和解,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身边重要的人,新剧版真的很值得多看几遍的,满分推荐。
为此我还读了今村夏子的《野餐》……爱,是一个又一个连续产生积极共鸣的微小瞬间。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我相信恋爱如花束般美好,但不相信它如花束般短暂。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