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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鱼谱的因是为了格物,最后的果是成就了一个大才。这个大才最后是经世济民还是回到兹山并不重要,现实故事中并没有这么个人也不重要,他是一个集体性的符号,该传承的那些都传承下来了。不然,怎么会有这部片子呢?
电影蛮好的,但是说有多么多么牛逼倒是没觉得,艺术性一般,内容上不错,但也称不上世界顶级,还是更喜欢刺客聂隐娘那种装逼片
看了看编剧的前作,不难理解这样一个具有文人气质的故事,被写成了吊儿郎当的悔过历程。这种写法运用在黑白和传统的背景中时,那种难看比韩国人拍的现代戏还别扭。看的翻译版本也是一塌糊涂。
韩国电影越拍越有味道了,韩国影人将传统和现代、经典与颠覆、心学与物理的思考,通过细腻的影像给观众以足够震撼的冲击,而某朝的大部分人却仍将教人吃屎的黄帝内经奉为圭臬。
最早看到的薛景求是海云台里的逗比大老粗 是薄荷糖里的臭脾气落魄男 最近的他变成了处变不惊童心未泯的高洁雅士 西洋镜一样的老头子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四星
术法和道义的分辨 在这样的作品面前 平衡与技艺都可暂缓 配乐的功能指向 链接的仓促纰漏 人物支线阴影的单薄统统都可再谈 毕竟 SK AH BW 这样的导演无效无意义于我 而再多的他们也不如这样的心力念观
昌大,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
《东亚公务员现形记》,人上人的扭曲与麻木,仕途既要吃人也要自蚀,儒学与现代性的冲击立意很好,就是拍的做作了点,剧情基本上都在摆造型,不自然,也就少了鞭辟入里的力道。
古代朝鲜士大夫传记片,宏观上讲文化入侵、多元文化交流下的矛盾冲突;微观上讲士大夫融入平民生活,是阶层矛盾。丁若铨著书立说不为万世文章,而是一本自然科普记录,也是现代人寄托与传记所展现的文明开化视角。在丁若铨眼里学问不只是经世致用的工具,耶稣和孔子、朱熹并不冲突,像他手里的地球仪,世界是圆的,多种文化可以交融,好奇心胜过偏见,即使是研究海里的鱼类贝类也有意义。他没有阻止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不仅授业,也用自己所坚守的道传道、解惑。他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文化代际、国家时局也变幻不定,他兼容并蓄,不为外物所移,大成若缺,死而无憾。
柳承龙的大胡子造型就是我心目中苏东坡的样子,同样都是被流放的大儒,中国怎么就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呢?
千百年来,人性不曾改,政治也就不曾改,一代一代只是重复不是前进。自我与时代的对抗,虽注定失败,但却无比闪亮。因此,结尾才让人如此动容。要说,这部如诗如画浪漫理想主义作品也有缺点,即对于出世入世的讨论过于追求戏剧化。幸好,两位优秀的男演员撑住了两个人物。
很感动。山野与庙堂,流放与仕隐,知识的来源与去处,性理支票的清议与微末作为的冲淡都是某种坚持,都是是山非山还是山的过程。刀尔登写过流放宁古塔的张缙彦,身处中西之间的徐光启,都是很好的素材,都可以挖起来。
我们的罪就是生孩子多而已
控制情绪观感的尺度拿捏得好。黑白摄影太精致了,是古典传统的美感,但跟海风麻布的粗粝感觉自然割裂开来。其实单纯一点都好,岔开的师徒线反而搅散精气神。
在电影院看的,一个人包场,黑白加古装,台词有些也听不太懂,而且,途中我还睡了一觉。
前三分之二让我惊喜意外,后三分之一让我震感和感动。出世与入世的二元对立人物分离又融合,茅盾又融洽。人与人之间,道与道之间。这部电影讲了处世之道,却又那么飘渺和浪漫。记录london korean film festival2021
韩国虽然没有特别浓厚的历史底蕴,但是拥有讲好一个历史故事的能力,能看得出来韩国对待历史的态度。整部电影的儒学氛围特别浓厚,渗透到了这部电影的方方面面,甚至连构图都跟礼数以及君主制度有关。因此看这部电影还是需要一定的门槛,如果没有相应的文学以及历史知识,很难跟得上这部电影的高度。只读圣贤书究竟有没有用?一种价值观排斥另一种价值观,最后的结果是曾经的四书五经终究沦为了统治的工具。只有与西方思想和睦相处,并驾齐驱,把知识学活,用活,学到的知识才是真正实用的知识,也只有这样,国家体系才能够从根本上得到改善,从而才能赢得民心。
一个典型程朱理学的造物,又因为不可磨灭的天性和现实洪流,无法成为经世致用大才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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