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屏幕上他们轮流涂护手霜的时候,旁边的女孩也应景掏出了她的,我俩边涂变笑,是2021年度观影最可爱瞬间了。
段子很漂亮,但只能说接了“上海人”的地气,不免为赋新词强说愁,透着一股何不食肉糜的精致市侩,很难再有深一步的挖掘。费里尼、王小波沦为卖弄文艺的点缀,大师所以不朽者,在于从真正的身心苦难中开出美与善之花。
下半夜回家,在昏暗的楼梯被突然一阵水声吓得半死,转过头看到熟悉的大红色水桶,原来三楼又把那只乌龟放到家门口站岗……属于上海的烟火气啊,这也算其中一件吧~
结尾也挺有意思的,浪漫至死,但是感觉有点虚,可能我还是不够浪漫。
自从老乌讲述不知是否真实的索菲亚·罗兰开始,电影的市井气息就遭到了“破坏”,进而变成了一场关于上海的梦了。老乌死去,新闻上的索菲亚·罗兰幸存,媒介与现实交织,在虚构的魔法以后留下荒凉与悲伤,承担这一切的是老白对于老乌的怀念。
《爱情神话》
马伊琍的上海话太有味了,对倪虹洁改观了,这电影里的爱情观👏总体值得一看
可能真真切切在上海生活过的人代入感会很强,虽然他是小洋楼里的上海,但里面表现的上海男人,上海女人,上海的下午茶,上海的梧桐树,特别是藏在方言里那个性的劲,真的非常灵。剧本结构非常扎实,音乐和本体特性的使用很有伍迪艾伦的感觉。就像每个走在上海街道的夜晚,散步,小酒..
就……挺差的。处处都是露怯,为了展示这是个国际化大都市电影,处处都是虚假的多样性,假洋人假艺术家假劳动人民假有钱人假男人假女人,问就说其实是在讽刺中产,也没见真的戳到啥痛处,为什么放这么多歌,问就是我想要的就是这个风格,为什么上海没有外地人,为什么你觉得不是中产的要住市中心小洋楼,问就是导演身边生活的都是这样的人,这和当初《伊比利亚派对》的别问,问就是“略略略略略”有啥区别。
看到这样类型的电影就已经很惊喜了,我们多少年没有轻喜剧都市现实主义片了……上海中年男女的摩登生活,那些小腔调和小忧伤。虽然,某人讲那都是外地人想象中的上海,就像上海在想象巴黎。话说,邵艺辉就是这两年图书编辑一直在找的中国的Sally Rooney吧?P.S. 爷叔那故事真像真的啊……我都信了。211229
这是我第一次在院线国产电影里看见女权相关的反思,对性别歧视的批判。但是电影本身怎么说呢,结构很散,抓不住魂,低于期待。吴越才是我心中最灵的那个,但是她的戏份一点不出彩。上海是一个足够文青和多元的地方,可艺术片不是那么好拍的。
映后看了一个采访导演
这是一部闯空门的电影,本身就有存在的价值。一星主要扣在音乐上,多,腻。看的时候一直在想两个问题。问题一,上海到底是谁的上海;问题二,老白到底是谁的老白。本片都没有回答,这是比较高明的。
罕至、恰然、灵动。看似浮夸故作腔调实则浪漫鲜活有趣的中年情节剧已经是这片土地目前为数不多富有魅力的青年创作者们所能够抵达的真实极限了。用漫步的姿态尽可能地证实了上海这座现代都市应有的丰满表现力,看到如此自由活泼的表达在熟悉的方言中流动,一股恍然感油然而生。最后一群人围坐在沙发上昏沉看着费里尼「爱情神话」的时候,投影上的那束刺眼光线打到了观众脸上,将面前正在发生演绎的进程延伸到了场外,我相信那是虚构引入真实的时刻,也是真正美丽的时刻,以至于会让人意识到此前内陆喜剧中缺失了太久了的能力——基于现实幻想的能力,轻盈着迎接虚构的能力,走入城市街头小巷的能力,直面局限和死亡的能力。虽然电影化还欠缺许多,但至少在生活/创作态度上已经非常接近类同伍迪·艾伦电影了,当经验褪去了禁锢,便拥有了走入未来的理由。
正常人过正常日子的故事,难得是难得在衬得另一种北方/官方/爹味叙事多么笨拙陈旧,无药可救。
可爱的小布尔乔亚们是这样的。
有闲有钱的上海土著上演的城市生活,带着沪语方言外露的傲娇,有些像欧洲的爱情轻喜剧,弥漫浓厚的地方特色和小资情调,在有限的空间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最大的戏码。只是感觉音乐的使用有过度之处,一些过渡可以更加轻巧些。这部片子还让我突然意识到的是,我所日常路过的上海的街巷不只是徒有精致的立面和闲适的氛围,隔着一定的距离,每天也正在发生着具体而可爱的故事。
有某种稀缺性,演得“灵啊灵啊”。但就像出字幕时白老师和李小姐一路语带双关的微信对话,挺鲜活也有意思,但就是显得装腔作势,显得矫情,显得洋泾浜。
结尾也挺有意思的,浪漫至死,但是感觉有点虚,可能我还是不够浪漫。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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